“那么,你愿意……成为我的鞋子,被我踩在脚下吗?”菲菲接着问道。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中年人像是痴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头。   还没有等他的舌头够上鞋尖,菲菲急忙缩回了脚,狠狠地把他的头踩在地上,菲菲用手理了理自己的秀发,回过头向女服务员示意:“割快点,别让他太难受。”   服务员反应奇快,就像割韭菜似的,把这个中年的脑袋用匕首别了下来。然后她把这个刚割下来的人头高高举起,走到走廊中心晃了晃:   “看!就这么快,毫无痛苦。”   人头们很快躁动起来,又有五六个鞋料脑袋吐出了舌头。   服务员已经顾不上淑女形象了,高举着手上的屠刀,就要收割田地里的麦穗一样,手起刀落,把那些伸了舌头的鞋料的脑袋割取下来,再一个个用脚聚拢在一起。"   莎莎也没闲着,她也开始在人头间卖弄风情,想勾引一两个自愿献身的,可是奇怪的是,莎莎的美丽自不待说,可是却没有任何一只鞋料愿意伸出自己的舌头。   莎莎有点气急败坏,她把那些不理会她的人头踹出了鼻血,可是依然如故。只好回到人头堆旁边,脱下自己的高跟鞋,用丝袜脚试试他们脸皮的感觉。   菲菲没想到形势转换得这么快,她只不过想看看究竟多少人愿意为她而死,但是却不想让姐姐太过破费,只喊:“够了够了,三双鞋都够了。”   莎莎一边把一颗刚割下的人头踩着玩,一边鼓励菲菲:“别怕,姐姐有的是钱!”服务员可不管这些,只要看见有人头伸舌头,马上上去踩着就割。当她又找到一个猎物,刚踩住他脑袋要对脖子下刀的时候,菲菲一个健步赶上前去,用脚踩住那个鞋料的脖子,挡住了刀。   这个鞋料的气管快被踩断了,舌头伸的老长,从服务员的鞋底冒了出来。   “够了,都有三双了。再说,我还不知道你们店制鞋手艺怎么样,鞋子到底合不合脚!”菲菲对她说道。   服务员这才罢手,抬起脚把鞋伸到这个鞋料的嘴边:“算你命大,还不把本姑娘的鞋底舔干净!”   鞋料哪敢不从,舔得风生水起。   服务员一边享受鞋料的舔脚,一边对菲菲说:“我们店的手艺敬请您放心。”   女服务员的鞋被舔得油光水滑,这全是鞋料的泪水和唾液滋润的结果。   莎莎看着女服务员脚下的鞋料狼狈不堪的可怜像,觉得对他的凌辱还不够,又把自己的黑丝短靴伸到他的脸前:   “没想到你这贱货舔鞋倒蛮有天赋的嘛,来来来,给本姑娘舔舔。”   鞋料转战莎莎的鞋子的同时,女服务员自然而然的踩住他的脑袋,然后两个姑娘开始拉起了家常,完全无视脚下的存在。   女服务员:“小姐,要不然您也选一双。”   莎莎蔑视的看了一眼脚下的鞋料,轻描淡写地说:“好呀,下面这个鞋料算其中一只。”   这个刚捡回一条命的鞋料,瞬间陷入崩溃,满脸悲愤,停止舔脚,喉咙里发出“嗷嗷”的怒吼。   “怎么?当我妹妹的鞋子就是自愿,我难道不够美吗?”莎莎有点生气了。   女服务员说道:“小姐长得国色天香,我猜之所以鞋料们不愿意选你,是因为你这身制服。”   原来,莎莎身上还穿着的淡蓝色的带警徽的短袖衬衫、黑色短裙,黑丝和短靴正是女警察的标准配置。这些鞋料都是被警察抓获的罪犯,自然对莎莎心怀怨恨,不愿意选她了。要知道,莎莎以前被选上都是因为她穿的是便服。   莎莎用脚尖抬起这个鞋料的下巴,嘲弄着说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是本姑娘让你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鞋料恶狠狠地盯着莎莎,表情恨不得把她活剥生吞。   莎莎用冷漠嘲弄的眼光与他对视,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   “看来,你连当我的鞋子的资格都没有!”然后她回过头对女服务员说道:“我把他人道毁灭算了,钱算在我身上。”   不等女服务员答应,莎莎已经抬起脚,狠狠跺在这只鞋料的左眼。   眼球瞬间被鞋跟挤了出来,滚落在地上,女服务员上去就是一脚,把它踩得稀烂,看来她是第一次踩别人眼球,表情很是兴奋。   鞋料的脸上的肌肉已经因痛苦而扭曲,嗷嗷的叫声低沉而凄凉。 莎莎练过跆拳道,脚劲自然不可小觑,只见她一脚一脚的在鞋料的脸上、头上乱跺,鞋料的头脸凹陷下去,肮脏的碎肉从撕裂的皮肤裂缝中溅落出来,渐渐在她脚下变成一只烂柿子,呻吟声很快停止了,他已经断了气。莎莎双脚并拢跳了起来,对着这个烂柿子最后一击,烂柿子在她双足的重压下爆裂开来,成为一堆面目全非的烂泥,另一颗眼珠飞到了空中,滚落到了菲菲的脚下。 菲菲看着这眼球仿佛还是活的,实在恶心,本来反应一脚就把它踩得稀碎。   莎莎用脚拨弄着那些被切下来的头颅,对女服务员说道:“我今天主要是陪妹妹来的,可以开始制鞋了。”   服务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很大黑色塑料垃圾袋,把地上的人头捡了进去,便带着姐妹花进了制鞋室。   制鞋室分为内外两间,内间为制鞋间,外间为观赏间。   姐妹花被请到了装修舒适优雅的外间,她们靠坐在靠墙的真皮沙发上,在她们对面的墙壁上有一台壁挂式等离子彩电,一会儿将现场直播制鞋过程。   服务员将一个平板电脑递到她们手中,上面显示着各种时尚新鞋的款式,姐妹花商量了半天,最后总算敲定了鞋样。   服务员提着人头走进了内间,门被带上了。   在她们脚下,分别放置着一个脚底按摩器,是用于顾客欣赏制鞋过程时候按摩脚底使用的。   姐妹俩开始脱鞋,菲菲豁然发现脚底按摩器的底部是一张人脸的形状,但她以为不过是种工业设计而已,便把自己的白袜脚放了进去。   脚下一阵舒爽,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脚,于是低头一看,顿时就惊呆了。   那张人脸大部分都被她的脚覆盖了,只在两足缝隙间露出了一张嘴,这张嘴现在正张开着,里面伸出的舌头在舔着她的脚心。   “哇!”菲菲急忙把两只脚抽了出来,指着按摩器对姐姐说:“这个按摩器……是活的?”   姐姐一边脱下她的黑丝,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是呀,那又怎么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菲菲问道。   原来,这两个脚底按摩器也是用死囚的脑袋制成的。   当今科技已经发达到能够让人的头颅即便脱离身体也能保持生存的状态。这些死囚就是这种高科技的悲催产物。   先把死囚的脑袋毛发剃光,然后通过特殊医疗手段,使其具有自我新陈代谢功能,然后泡在一种药水里软化,使皮肉骨骼能够随意揉捏,制作者会把死囚的脸往内凹,捏成脚盆的形状,然后外面上一层漆,就制成了脚底按摩器。他们生存的唯一价值就是用自己的脸和口舌为女主人的脚做按摩服务,不过这种设备现阶段还处于保密阶段,人皮定制鞋店只针对vip客户推出这种服务,莎莎就是其中的一个。听完莎莎的解释,菲菲目瞪口呆:“那……那三双我定制的高跟鞋,也是活的吗?”   莎莎说道:“当然是活的!他们将在您的脚下活的永生。除非你让他们死。”   菲菲:“人都变成这样了都还活着,还可能会死吗?”   莎莎不说话了,看着菲菲,只是用脚掌死死踩住了她脚下的按摩器的口鼻,下面发出“呜呜呜”痛苦的哀鸣。,   菲菲眼睛睁大了,一时间说不出话。   莎莎从LV包里拿出化妆盒化起妆来,脚下的力道也不断地增大。   过了三分钟,莎莎脚下的哀鸣消失了,莎莎化好妆,抬起了脚,把脚底按摩器的内底的那张脸搬得翻了出来,扔在了菲菲面前,菲菲看到那张脸已经毫无生气。   “这不就死了?”莎莎轻蔑地看着她的脚底冤魂说道。   举手投足就杀了个人,这就是她的姐姐。   姐姐:“你不用对使用这些活物有任何心理负担,不把他们当人就行了。”   她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按摩器,犹豫了一下,狠了狠心,脱下自己的袜子和鞋子,又把自己的脚放了进去。   莎莎按了沙发旁的一个按钮,女服务员走了进来。   “这个按摩器坏了,给我换一个。”   女服务员把按摩器拿起来检查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死掉了,不能当按摩器用了,干脆做成鞋子算了,反正鞋子是死是活都有使用价值。”莎莎对菲菲说道:“我想你有好生之德,刚才都跟服务员提了要求,让她把你这三双鞋都做成活鞋,有些女士不同,只喜欢死鞋,她们觉得活鞋踩着那张变成鞋垫的脸还要蠕动,不舒服,殊不知这其实也是一种脚底按摩的方式。”   一想到自己脚下马上就要踩着活生生的人,菲菲有点不知所措。   电视机打开了。   显示屏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制鞋女技师,她面前的手术案台上,摆放着一颗人头,他的口眼还能动,表情无比凄凉。   这正是那个经济犯的人头。   “这颗人头已经做了新陈代谢从建处理,所有的思维和生物活性都保存着”,电视台的字幕显示。   女技术拿起一把柳叶刀,从人头下方颈部切入,手伸进皮下组织,在里面掏弄起来。   屏幕显示:“剥下鞋料的头皮,取其部分头骨做成鞋帮鞋底等坚硬部分。”   不一会,一张完整的连皮带脸的人皮从鞋料的头颅上彻底剥离下来,如果不仔细看,还会以为是一个橡胶头套面具。一张血淋淋的没有皮肤的脑袋层现出来,面部的鲜红的肌肉和青色的经脉外冒着浓稠的血水,两颗眼珠鼓涨开来,由于没有眼皮的保护,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   莎莎看得津津有味,菲菲双手捂住了脸,又忍不住好奇分开了指头,眼光从指缝里透出来偷看。 菲菲低头对它们说道:   “我想试试用鞋垫泡制的溶液对足部的保养效果,所以说你们8只鞋垫,只有6只会被我带走,将有两只在这里被我直接用掉,我会试试你们每一个鞋垫被我踩在脚下时候的脚感,感觉最差的两只将就地人道毁灭,你们清楚了吗?清楚了请伸出舌头。”   8只鞋垫同时伸出舌头,争先恐后,蔚为壮观。*   菲菲先挑出其中六只,分别塞进她的三双鞋子里。   她坐在沙发上,赤着脚先穿上那双棕褐色复古马丁短靴。   马丁短靴内衬是绒毛质地,这是由人体的头发制成,很是舒服。当她的脚尖接触鞋垫的时候,两只舌头已经在等候她了。   她只觉得脚尖一边舒适爽滑,这两只鞋垫像是拼了老命,不断地将自己体内的养分通过舌头舔舐到脚趾每一条缝隙。   然后她把整只脚都插了进去,明显感到舌头被她的脚底踩扁了下去,活动能力瞬间减弱,但是仍然在挣扎着挤入她的脚弓与鞋子之间的空隙,继续舔舐。   菲菲闭上眼睛:“真舒服!”   她感觉到,她每只脚掌的脚趾脚肚部分,踩在两团微微鼓出的部分,这正是鞋垫的眼睛。   鞋垫的眼睛也没有闲着,不断地蠕动,也作为按摩的一部分。   菲菲脚跟上翘,把力量都灌注到脚尖上面,鞋垫的两只眼睛被她踩得瘪了下去,不能活动了,但是舌头的活动并没有停止,反而因为脚弓失去了对它们的压力,变得更加卖力。   女服务员在她旁边说道:“如果你站起身来,只用踮起脚尖的话,鞋垫的眼珠很容易被压爆掉的,当然爆掉后分泌出来的物质同样会对你的脚部进行滋养,不过以后就不能享受它们眼睛鼓胀对你的按摩了,所以鞋垫生怕女主人把脚跟抬起来,会拼命用眼睛伺候你的脚底,请求饶恕,不过这是徒劳的,女子不经意间就会踮起脚尖,所以鞋垫的眼睛用不了几次就瞎了。我们这里来过很多芭蕾舞演员,她们都是定制芭蕾舞鞋的,穿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跳一次脚尖舞,把踩爆鞋垫的眼睛作为购买新鞋的一种仪式。”菲菲听完后立刻站起身来,踮起脚尖,想做出了一个优美的芭蕾舞动作,她感觉到踮起的那一瞬间,鞋垫的眼球确实被她的脚挤压的非常瘪,但是没有爆掉。可是由于马丁鞋本身人头骨制成的鞋体体积较粗厚,质地坚硬,只踮起一下,菲菲就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   莎莎和女服务员轻笑起来。   这双鞋让她出丑了,菲菲把女服务员叫到她旁边,说道:“扶住我,我不信把它们的眼睛踩不爆。”   菲菲的话传到了脚下的两只鞋垫的耳朵里,他们舔得更加卖力了,菲菲感到脚趾间有点湿润,一定是鞋垫们眼睛里因为恐惧流出的泪水导致的。   女服务员上前扶住菲菲的肩膀,菲菲双脚慢慢垫了起来,直到鞋跟抬到于地面几乎成九十度角,她的脚趾死抓地面,把鞋垫的眼球压制得几乎只剩一张纸那么薄,可是还是没有破碎。   菲菲抬起右脚,用脚尖使劲往地上一跺,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的脚趾间一阵轻微的爆裂感,一股暖流从脚尖汇聚、涌动出来,浸润了她脚底的肌肤。   菲菲的右脚尖又在地面上碾了碾,这股暖流在脚趾脚肚弥散开来,好一阵舒爽。   菲菲的左脚如法炮制。   这次她甚至听见鞋里传来轻微的惨叫声。   两只鞋垫的眼球就这样在她的脚下碎了。但是即便这样,两只鞋垫依然在拼命地舔着她的脚底,死亡的恐惧让它们已经顾不上惨痛。   菲菲说道:“好的,这双鞋垫表现不错,换双试试看。”   把黑色优雅磨砂水钻粗跟短靴穿在脚下的时候,菲菲感觉明显不同了。   马丁鞋外貌比较质朴,穿在脚下休闲、惬意,适合远足郊游,给人一种流浪文艺女青年的气质,正符合现在菲菲的特点。   而黑色磨砂水钻粗跟短靴就显得神秘、另类,有种哥特风。   但这双鞋泛着光泽的青黑色的磨砂鞋子与菲菲白皙秀美的脚踝一搭配,居然有一种妖艳不可方物的美!   莎莎在旁边说,如果脚踝再加上些暗黑系纹身,再套上一身哥特装扮,真是非常的前卫性感,绝对让菲菲成为舞会的女王。   菲菲看着也很是喜欢,甚至一时间忘记了测试鞋垫的质量。   她脚下的两只鞋垫却不敢忘记自己的使命,拼命的舔舐,以博得生存的机会。   莎莎向菲菲提出了一个建议:“这双短靴的鞋跟不粗不细,很适合跳踢踏舞,要不然你现场来一段,也算是对你脚下鞋垫的考验。”   女服务员立刻在旁边帮腔:“我这就用电视播放一段美妙的音乐为你伴奏!”   听到美女们的谈论,菲菲脚下的两只鞋垫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他们原本还想为保住他们的眼睛而努力,可是踢踏舞就是着重趾尖与脚跟的打击节奏的复杂技巧,这一跳舞一切都完了。